崔祎信走过来了。
谢成下意识往后躲了躲,却被崔祎信拉住。仔细检查了头没有伤口后,崔祎信握住他的手腕,将他拉到床边,“睡觉。”
谢成不敢看崔祎信,急急爬上床,崔祎信关了灯,也钻了进来。
崔祎信在被子里摸到谢成的手腕抓在手里,“睡觉。”
“嗯。”谢成平躺着,一动不敢动。
身心煎熬,睡意全无。
都忘了问崔祎信为什么过来,好像崔祎信在,就什么都乱了套。
谢成始终冷静不下来,脑中滑过各种各样的画面,脸红一阵,白一阵,时而快乐得像飞上天堂,时而痛苦得似坠入地狱。
他沉浸在自己的感受中,崔祎信何时把一条腿搭在他身上的,他都一无所知,待感受到时,崔祎信的头也快拱进他怀里。
谢成怕崔祎信憋着,掀开被子,把崔祎信的头露出来。大概是黑暗助长了他的贼心,谢成撑开了被子。
里面的崔祎信一览无余。
崔祎信上半身像虾尾般蜷缩起来,一条腿搭在谢成身上,一条腿伸得笔直搭在床沿。
谢成盯着看了许久许久。然后,侧过身子,偷偷将一个吻落在崔祎信额头上,而后环住崔祎信,嘴角噙着满意的笑睡了过去。
再醒来时,谢成在靠近床的一个角落里,另一个床脚上方搭着崔祎信围着刺青的那条腿。
他伸手隔空描绘起刺青的形状,一遍又一遍,直到躺在那头的人蜷起腿,他才不舍地放下手。
谢成心里负担重,在外睡觉很少超过三个小时,而崔祎信长期失眠,觉少成了习惯,加上惦记家里的犬,没睡多长时间也起来了。
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问谢成去哪了,谢成举起一条胳膊表示自己在床尾,崔祎信哭笑不得,问他昨天晚上没撞坏脑袋吧,谢成答没有。崔祎信又放心躺了回去。
谢成怕再看下去自己做出过分的事,咬咬牙起床穿衣服洗漱,完事后崔祎信还躺着。
谢成叫崔祎信起床,崔祎信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说:“没衣服。”
“房卡呢?我去隔壁取。”
“不穿。”崔祎信摇头,“衣服脏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谢成坐在床头柜上,“那你想怎么办?我出去给你买一身?”
崔祎信摇头,“我有固定买衣服的店。”意思就是除了那几家店里的衣服,其他衣服看不上。谢成知道崔祎信这人吃饭挑,没想到穿衣服也这么挑。
他双手一摊,“那你躺这里,别回去了。”
崔祎信笑,“我回不去,你也别回去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谢成没办法,“我去把衣服给你洗了吧。”
“酒店这些东西根本洗不干净衣服,洗过就没办法穿了。”
谢成无语,面无表情看着崔祎信,过了会,实在忍不住,说:“你怎么这么事儿?”
谢成从小到大,见过的最事儿的两个人就是谢坤和谢棉,他以为谢兑两兄妹已经是极品了,没想到崔祎信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崔祎信被逗笑,“你第一天知道?”说着伸出一条胳膊从床头柜上拿起房卡递给谢成,“我车里有衣服和洗漱用品,麻烦您老给小的取一下。”
谢成彻底无语,哪个糙爷们在自己车里放备用衣服,竟然还有洗漱用品!谢成边走边频频回头用古怪的目光看崔祎信。
崔祎信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,笑骂:“你那什么眼神?”说着拎起一旁的枕头砸向谢成。
谢成笑,身形一动,在枕头飞来前闪出了房门,将崔祎信的笑声阻隔在房门后。
虽然嘴上嫌弃崔祎信事儿,谢成还是去隔壁拿了车钥匙,坐电梯下楼。他们来时没有开车,车在动车站的地下停车场。
一出酒店门,刺眼的阳光让谢成皱紧眉头,他抬手挡了挡,等眼睛适应后,提步向动车站走去。
七八月的艳阳天,人什么都不干,也会出一身汗,谢成走这几步路的功夫,已然汗流浃背,空调房里的舒爽感消失得无影无踪,但谢成的心情却很不错。
谢成不像谢兑与谢棉,那两人一到寒暑假便会有爸妈外公外婆爷爷带着去全国各地游玩,而他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学校,头一次来到A市,见到比N市宽了近乎两倍的街道和气派用带着庄严的动车站,说不激动是假的。
昨天晚上太累,没有好好观赏过这附近的景象,谢成想着崔祎信也不是很着急回去,于是把动车站附近看了个遍,才悠哉悠哉去车里取了崔祎信的衣服和洗漱用品。
在等谢成的这段时间,崔祎信又睡了过去。这一觉他睡得并不安稳。
他做了很多很多梦,像梦境,又像现实,他挣扎在其中,痛苦不已,紧缩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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