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说话,眼神却好似说了。
谢予安从没有过比此刻更加失去思考能力的时候,她反握住严清川的手腕,骤然倾身过去,手臂撑在榻上,自上而下地盯着严清川。
两人面上只余几厘米的距离,彼此温热的呼吸缠绕作一堆,分不清谁是谁的。
谢予安微微启唇,艰难地喘息:“严大人,乖一点,你再这样,我要忍不住亲你了。”
严清川好似又醉了,眼皮半耷拉着,没有反应。
谢予安抽身而起,最后脚步踉跄地逃离了严清川房间。
等回到自己房间,她脸上的余热还未消褪,心脏跳动得仿佛要跳出胸腔,她狂喝了一大杯水,逼着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刚才你都看到了吧?”谢予安对着黑漆漆的房间问道。
系统立马回复:“本系统充分保护宿主个人隐私,非必要时处于半休眠状态,所以刚才并未读取到宿主想要与目标人物发生嘴唇接触的脑电波。”
谢予安呵呵两声,冷漠道:“少废话,能不能把严大人这段记忆消除?”
“为什么?”
谢予安手指蜷缩着,神情怅然,“你不会明白的。”
系统似乎十分怕听到谢予安上次那番1,0辣耳朵的话,不再追问,说道:“消除刚才目标人物的记忆,将预支十积分,确认使用吗?”
谢予安闭了闭眼道:“确定。”
翌日,谢予安起床,和严清川在中庭相遇,谢予安眼神闪躲,严清川倒是神色如常,看来昨晚房间里的记忆当真消除了。
“昨晚......”严清川还没说完,谢予安就接道:“昨晚严大人喝多了,我送你回来后你就直接睡了。”
严清川抿抿唇,没再说什么,淡淡说道:“承影剑,我替他们谢过你,日后不必再如此破费。”说罢便抬腿走了。
谢予安站在大门看着严清川走远的身影,刚叹了一口气,天空突然飘下一张纸,旋了一圈后落到她脚下。
她拾起来一看,纸上是可以跟她狗爬毛笔字一较高下的一段话。
“爱一个人就要给她自由,爱她就要学会放手,真正的爱不是占有。”
谢予安嘴角一抽,随手将纸撕了,吼道:“哪个死非主流在这里乱发传单!”
远处的巷子里,那里的黑影听到这声音不由得脚下一趔趄。
第23章第二案
启明二十二年元月一日,本是一年新的开始,青天司却没能迎来安静平和的一天。
这日一早,便有一男子驰马而来,擂响了大门外的青天鼓,鼓声阵阵,振聋发聩。
严清川率先走出来,问清了男子身份及所来缘由。
这男子原是京城百里开外一处县城的衙役,他连夜赶来,正是因为他们那县城所属辖内的一处村庄发生了一起命案。
至于为何要上报到青天司,那是因为死的不是旁人,正是这个县的县令!
朝廷命官被人杀害,古来今往,无论官阶大小,都是重案。公孙瓒听闻此事后,立马派严清川为首,带领一队人奔赴开阳县,尽快查清案情,缉拿凶手。
谢予安还在犯迷糊呢,就被容时拽上了马,颠簸中,她看着前方策马疾驰的严清川背影,幽幽叹道:“好想跟严大人一起骑马。”
容时挑眉道:“那我把你扔过去?”
谢予安撇撇嘴,“算了。”
一行人疾驰整整一日后到达了开阳县,而案发地是二十里外的自在村,待他们到达村子时已经是日暮时分了。
一众村民正围着一座破烂的山神庙,交头接耳的讨论着,严清川立马吩咐徐锦驱散无关人员,然后领头走入山神庙。
庙里破烂,蛛网遍结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年烂木头的腐朽味以及浓郁的血腥味。
严清川一个眼神示意,一名下属立即拿出油灯点亮,照亮庙内的一瞬,众人眼中都浮现惊惧。
早已破烂坍塌的山神像前,一名赤着上身的中年男人被绑在椅子上,他浑身手脚被束缚,裸.露的上身部分画着一些歪歪扭扭的血字,颈部则戴着一个皮革项圈,项圈上竖立着一根好似叉子的金属物件,一端支撑在咽喉下两根锁骨相接处的凹陷,另一端尖锐的部分已经从男子的下巴插入了口腔,大量的鲜血自下颌处流下,遍布了脖间,胸腹,殷红一片。
不难看出,这物件在死者生前应该正好卡在他的下巴和锁骨窝,受其桎梏,死者只能高仰着下巴,期间无法开口说话,甚至不能低头,一旦有所动作,这利器就会刺穿他下巴这片柔软的皮肤,直入口腔。
如此残忍的器具,凶手显然是为了折磨死者心智所备,他甚至可能都没有自己动手,死者最后是死于高度的精神紧张和体力不支,自行了结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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