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聿桉从她手里抽出手机,长按关机键,然后带她去了就近的酒店。酒店的环境并不好,房卡一插,光线刺眼。他握住她冰凉的手,放了洗澡水,又把浴袍塞进她怀里,温柔低哄,“你需要洗个澡,然后好好睡一觉,什麽都不要想。”夏葵慢吞吞地脱衣服,像个关节凝滞的木偶,左聿桉背过身子,就这麽耐心地等着。正因为自己也曾经经历过亲人带来的伤害,所以没有人比他更懂她的感受了。皮肤裸露在空气中,夏葵打了一个寒战,她抖开浴袍顺从地去了卫生间,再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浴后的红晕,可整个还是如同一朵枯萎的玫瑰,没有一丝生气。左聿桉帮她把头发吹干,拉上薄被,在她额上落下一吻,“有事随时喊我,我就在隔壁。”夏葵仍然不言不语。他轻轻地叹了口气,把床头灯调暗,起身。手腕突然被人用力地抓住,她嗓音起颤地问他,“左聿桉,你知道什麽是爱吗?”左聿桉重新坐回床边,用拇指揩掉她眼角的水迹,顺着她的话往下说:“你觉得呢,什麽是爱?”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,你能不能告诉我……”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,但他能听出里面的尖锐。昏昧的灯光下,两道影子叠在一起,一个静默,一个执拗。夏葵像一个稚气的孩子,倔强地想要知道答案,她的脑子很混乱很混乱,各种複杂的情绪在身体里横沖直撞。他慢慢屈下膝盖,把她的额头抵向自己,“我不知道别人的爱是什麽,但我的爱就是你,你在它就在。”这是法地吻上去,她仰着脖颈,胸前雪肤白得晃眼,沾着薄薄的细汗,和他的肤色对比明显。夏葵也没想到自己会这麽大胆,柔嫩的红唇四处点火,从薄唇挪到耳际,从喉结辗转到脖颈,好像让他失控就能证明什麽。唇齿间柔软地交缠,呼吸渐渐急促,脑袋开始发昏。喘息声,心跳声,啧啧水声,分不清谁先撩拨谁先沉沦,发出的声音都是破碎的。夜色里,她的神色偏执又脆弱。左聿桉不知道她要闹到什麽程度,他的呼吸重到不行,嗓音里裹着一层沙哑,“你现在不清醒,我不想让你以后后悔。”“你不想要我吗?”她仰视线,眉眼里都是茫然失措。被子随着动作继续往下滑,缀着的粉果若隐若现。最后一个字的音节还没发完,背就被按过去,左聿桉强劲有力的大手猛地扣住她的后脑,沁凉的薄唇贴上纤细的脖颈,牙关朝着动脉跳动的位置齧咬下去,夏葵因为轻微的刺痛惊呼了一声。骤然停顿的吻,喘息声在安静的空气里被放得很大。衣摆已经无法归位,她的手胡乱地摸上去。左聿桉眼里的火苗来回跳动了几秒,他钳住她的下巴,目光凝着她,“宝贝我提醒你,一旦发生关系,我就是咬死不撒手那种。我不是什麽正人君子,你要是真想好了,我们就继续。”人在失衡的状态下,难免想用一种情感去填补另一种。夏葵这麽多年来一直对雕刻自己的时光万分感激,以为自己已经实现了自我救赎,没想到短短几个小时就被打回原形。折腾了一个晚上,这会儿理智终于回炉了,她重重吐出一口浊气。两人就以这样一个暧昧的姿势,安安静静地抱了十几分钟。再开口的时候,她眸底漫上一层水雾,“左聿桉,我今天真的很难过,虽然不是你造成的,但是你能不能给我道个歉。”身侧的床垫上下弹动,左聿桉用被子把她裹紧,再把小蚕蛹束进自己的怀里,他在她身侧躺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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