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葵被他盯得心虚,努嘴,“就一死渣男,嘴挺贱的。”“叫什麽名字?”“他叫郑旭”,有人在隔壁插话,王歆玥看似闭目养神,实则耳朵一直竖着,最后不嫌事儿大地补了一句,“还追过葵葵呢。”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左聿桉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声。本以为这事儿就这麽过去,下了飞机等行李的时候,王歆玥偷偷摸摸地凑过来,“提醒我,以后千万不能惹你老公。”对这个陌生的词彙反映了两秒,夏葵缓慢地眨了下眼,“什麽?”“郑旭丢人丢大了,他被航空公司升到头等舱后,在距离地面两万公里的高空,又被当衆从头等舱撵回了经济舱。”王歆玥的嘴角已经憋不住笑了,“同一班飞机的同学全都看见了,这下他再也没脸参加同学聚会了。”细枝末节让人发软,夏葵透过人群看帮她推行李的人,心里有块荒芜的土地,有名为爱情的种子在萌发。52°暮色西沉,霞光给整座城市披上橘光。左聿桉先把夏葵和王歆玥送回家,再回京韵换了一身衣服,也没让司机跟着,就自己驱车去了京市最大的商场iu-one。周一购物的人不多,他刚踏进商场就成了焦点,好多sales借着理货的幌子偷偷打量他。左聿桉直奔化妆品区,也没看价格,直接让销售拿一套最贵的抗衰的护肤品,然后又去h家包了条领带。拎着两个购物袋走出iu-one,郑菀佩的电话就打过来了,问他到哪了?他撂一眼手表回:“六点半能到。”郑菀佩:“快点,我和你爸等你吃饭呢。”左聿桉突然就笑了,眼眸带着些许深壑,“你们先吃,别等我。”半小时后,宾利驶进院子,他从副驾的座位上拎上那两个购物袋进了门。今天难得,左青时和郑菀佩都在家,两人没让保姆动手,正有商有量地一起切瓜。见他进来,郑菀佩邀功似的把果盘端到茶几上,“尝尝妈妈切的瓜甜吗?”左聿桉很给面子地叉了一块,“不错,很有瓜味儿。”左青时没坐,双手搭在郑菀佩肩上,撇嘴,“你夸人还挺会用词儿。”郑菀佩眼尖,一眼就瞥见沙发上的两个礼品袋,她越过左聿桉自己拿了过来,“呦,天要下红雨了,怎麽好端端送我一套化妆品?”再把另一个袋子往左青时怀里一塞,“老公,你也有份。”左青时拎过袋子没打开看,视线移向他,“有什麽事你就直说,这点小恩小惠可收买不了我和你妈妈。”“我能有什麽事”,左聿桉继续漫不经心地吃水果,“我女朋友送你们的。”一个大消息就这样轻描淡写地从他嘴里说出来,空气都安静了。郑菀佩率先打破沉默,她笑盈盈地开口,“谁家的孩子,哪天带回来给妈妈看看?”左聿桉脸颊徐徐地动,“你们不认识,等稳定下来就带给你们看。”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确了,不是他们认识的人,也不会带来见他们。郑菀佩调整了一下坐姿,右手覆在左青时的手背上,递了个眼神,“爸爸上次看好了谁家的姑娘?”左青时心领神会地答,“蔚家的。”“爸爸”和“蔚家”两个词像猜谜游戏的暗示,把某种不言而喻的暗示端到台面上。左氏集团是做房地産行业起家,左老爷子七十多岁了,这几年一直想调整産业结构,前段时间跟做医疗的蔚家走得很近。蔚家有个女儿叫蔚蓝,也是从英国留学回来的,和左聿桉的同一年的,左老爷子开玩笑地说过,想让两人接触接触。可谁都知道这不是玩笑话。左老爷子到这个年龄也没对左氏放权,不是他不想安享晚年,是三个儿子他一个也看不上,唯独对左聿桉这个孙子,多了些耐心提点。所以这次联姻的意义重大,不仅是两个集团的资産融合,更是隐隐确定了左氏下一任掌权人的人选。这也是左青时和郑菀佩今晚要跟左聿桉谈的事儿,没想到两人还没开口,就被他抢了先。左聿桉别头看他俩,尽是轻佻,“虽然年龄差大了点,但是我不反对蔚蓝做我奶奶。”一句话把两人心里的小九九全都噎了回去。他自小就和父母的关系很淡,成年之后更是野性难驯,左青时和郑菀佩谁也做不了他的主。郑菀佩脸色一僵,“说的这叫什麽话,你爷爷是给你準备的联姻对象?”气氛凝固了一会,他从喉间溢出一抹冷笑,“你们觉得我对左氏感兴趣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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